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我们都知道人生充满着各种惊喜,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断的前进,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看各种各样的风景,让我们对待世界也更加温柔,我们也终将被世界温柔以待,下面一起来阅读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一连几天,都是在夜阑人静之时翻阅此书。心情不甚悲凉。
命运真是太奇怪的东西。一切悲欢离合看似毫无定数却又命中注定。有时随口一句,说者无心,却往往一语应谶。“济南西大山。高耸的山峦前,一个黑色的点子疾速地向它冲过来,鸟形的机器,嘣的一声炸响。”从此一位诗哲的生命画上句点。有时心甘情愿倾其所有所追求的抑或爱、自由、美的.融合,抑或人世间的圆满,到最后却是你一厢情愿的臆想。那份量之于他人,竟是卑微的可有可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诗人的敏感与多情,到了你这,更是淋漓尽致。端庄素静的幼仪渴盼与你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你却宁弃不顾视而不见;灵动可人的林妹妹与你若即若离,终归是你可望而不可得的彼岸;气质脱俗的蔓殊菲儿与你生命的交汇唯有那不死的二十分钟,你便用了一生去仰望;恬静淡雅丹青造诣极高的叔华怕是你最忠实的知己;风韵娇美的小曼让你爱的热烈爱的失落爱的痛苦。你终是累了倦了。却也从未放弃。你用你那绅士的文人笔墨交织着血与泪写下了一封又一封的规劝信。愿伊人摒除恶习,洗心革面,潜心诗画,夫妻双双把家还。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奈何这位闻名遐迩叱咤风云的民国交际花任性乖戾,奢靡无度,变本加厉,不识君心……而后,徒增遗恨,余年生死两相望。
世人记住你的,大概是因为高中语文课本里的那首“”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和那众所熟知的赠日本女郎“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沙扬娜拉。”再或者是如我种种的那些个凡夫俗子眼中的你那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情路坎坷。
你走了,像是预知了什么似的,跟那些往日里熟络要好的友人,一一告别。你走了,所有人都哭了,上海文艺界的朋友聚会静安寺设奠哀悼,北京文化界二百多人悲痛追悼,敬你的爱你的厌你的都聚在一起叹息。你那诗人的光彩,才刚刚绽放,就猝然熄灭。
哀婉。哀叹。诚然至此。有人说,你是不眠者的太阳,永远清辉远射。但我想我们更应该缅怀的是你那诗人的生命,荡漾着青春,流淌的美。
人生恰如那场姹紫嫣红的花开,相逢执手,转身离开,以后荣枯生死, 再无相关。如此也好,静守低调的岁月,不再为情所困,又或者将爱深藏于心间,足以慰藉余生寥落。我知道,此生无论我去往何处,隐于何方, 始终会有一个人,那么一个人,将我牵挂,并且温柔地怀想一生一世。
我为落梅,虽离枝无依,但终有一个角落,将我收藏,免我四海流离。本以为到了这年岁,再无愁惧,与清淡的光阴缓慢同行,可内心深处还有不可释怀解意之事,尚有不能割舍离弃之人。既知生命仓促得如一场幻觉, 多少日子已被虚度,却仍旧无法妥善安排明天。
我知道,终有一天,我还是会离开这繁芜又深情的闹市,隔绝此间烟火。找一处清幽之所,和喜爱的人一起,每日喝茶养花,再无别事。那时,连灵魂都是清澈美好的,不问余生几何,不理江山变迁。无名利交织, 无哀怨离愁,无成败得失,不过日夜交替,春秋往来,只是寻常的两个人, 寻常的日子。
世间万物,都在以不同方式修行,为的亦只是做真实快乐的自己。不迷于世情,不受制于物欲,无碍无牵,无取无舍,心静则安。行文者, 当淡泊名利,有宽厚襟怀,容纳百态世相。亦当有一颗悲悯的心,对众生温柔相待,不负流年,不欺草木,更不忘初衷。
有人说:“如今天下,只有一个梅庄主。林和靖之后,唯江南白落梅, 最与梅花相得,余者皆不及也。”我亦只是将人间芳菲看尽,居于小小梅庄,过着日闲风静的生活,怎及得和靖先生,隐于西湖,结庐孤山,植梅养鹤那般高洁出尘,闲淡清远!
空山人去远,回首落梅花。我与梅花,是这样亲和,毫无虚意。一树花雨,静静洒落,不惊动人世,不牵惹哀愁。人生聚散,贫富自有天意, 我亦无须多思,过简单称心的日子。雪夜梅开,雨后新阳,物物皆好,都有情义。
愿我,从此只生欢喜不生愁。当知无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温柔待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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