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跤拌的美文
早上天微微亮,峰吼了我一声:“垒,快点起床把绳子带上,我们要走了。”然后,咣当一下推开了我的门。其实我早已经起来了,等着他叫我。我扛起准备好的绳子出去,只是见到他出门的背影。我快步跟上。
峰在车上自语:“就缺一个水枪头了,然后等福到了,没有问题就可以开工了。可是其他的人都还在忙其他的没时间过来。”峰的两只眼珠不停的逆时针转动,又道:“先干吧”我下意识瞥了一眼向狐借的塞在后排座的`气泵和清洗机。
不一会,福来了,他要求我们每个人必须得有保险。可是峰联系了好多保险公司都没有上班,或者今天不可能开出保险证明。福说:“那就明天开工,保险是每个人都需要有的”。峰还是不死心:“我再联系一下其他公司,如果实在没有的话我们就只好明天干了。”就这样我们一直到拖到了12点多,峰挂了最后一个电话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们去和狐一起干吧,帮帮忙。”
我们去了狐的工地,峰由于肚子有点疼。没有去工作,在车上休息。我们干到4四五点的时候,要试灯。狐先上了脚手架 ,没有被放平的脚手架嘎吱嘎吱。他个头比我矮,我蹲了下来给他当人梯。 我们检查出了毛病,需要挪一下脚手架。我们挨个下了平台去到脚手架上面,我刚触摸到杆子想要下去的时候,架子由于重心不稳开始往外面倾斜。这时我感觉到它要倒下去了,本以为自己会很忐忑,可是现实是:心就像一杯水银一样沉重的泛不起丝毫的波纹。心海没有丝毫的涟漪。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没有做,就是随着地心引力掉落。
终于落地了,我感觉到脚踝一阵疼痛,腰也是疼的直不起来。我先开始检查脚踝,因为我这已经不是这个部位第一次受伤了。果然脚后跟上面有U形的骨骼凸起环绕着,我心里肯定的说到:“骨折了”。对脚踝有了一个判断之后,我大概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这时峰也从车上下来了,抱着我紧张的问到:“哪里受伤了?怎么会掉下来呢?我在下面应该看着你的啊”语气里满满是自责。我忽然间就感觉到好像不那么疼了,抬起头笑着对他说明了情况。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可是却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我躺在他怀里,开始观察这些围在我身边的人和狐了。
狐被闽扶着,想要从白森森的水泥电地上站起来。狐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对使劲提着他的闽呲牙咧嘴的说:“别扶了,我疼。”可是闽还是使劲提着狐笑着说:“没关系,慢慢站起来,站起来就没事了。”过了一会可能是狐伤的不太厉害,也可能是拗不过闽,还是吃力的站了起来。
这时闽嘱咐了狐几句又向我走了过来,从峰的手中接过我:“没关系吧,能站起来吗?我扶你你先站起来吧?”她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却没等我回答就使劲的提着我,想要拖我起来。我感受着身体的疼痛用厌恶的口吻对闽说:“别扶了,太疼,实在站不起来。”她还是努力的提着我。最后还是旁边围观的人说:“可能是骨折了。你就别扶了怕造成二次伤害,叫救护车吧。”
终于她也是放弃了。她冷漠地走开之时,救护车嘀嘟嘀嘟的声音传来,我无奈又后悔的嘟囔:“我也要坐救护车了。”很快救护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为我进行了简单的固定,然后用担架车把我推上了救护车。原本以为我会好好打量这个救护车。可是上了车我便只剩下了疼痛,痛的没时间去打量这个特殊的车,只能用手来回的乱抓。
这时狐也被人扶了上来就坐在我的旁边,车内的急救员说:“你们谁和他两个一起去。”峰一下子跳上了车,正要发车。狐说“等等还有人”。峰对躲在人群里的闽说“你不来不行吧?”闽这时一拍脑袋干笑这说“哎呀被吓懵了,我必须要去啊。”然后她不紧不慢的上了车 。
车开了,伴着金黄色的太阳光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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